最近,以色列與阿聯酋和巴林兩國就關系正常化達成協議,從根本上改變了該地區的國家關系。阿聯酋和巴林這兩個海灣國家都與沙特保持著密切的關系,沙特是否會成為下一個與以色列正式建交的國家,猜測紛至沓來。
面對伊朗這一共同敵人,以色列可能會選擇與主要的遜尼派阿拉伯國家鞏固關系。但與此同時,外界擔憂該地區展開核競賽。
英國《衛報》最近的一篇報道稱,沙特可能擁有足夠的鈾礦儲量用于在國內生產核燃料。同時,《華爾街日報》的稱,西方官員對中國和沙特在建設的設施高度關注,該設施用來從鈾礦中提取鈾黃餅。西方情報機構懷疑以此為掩護發展核武器。
耶路撒冷公共事務中心主席多爾·戈德表示,沙特與中國的關系已經存在多年。上世紀80年代,沙特因為想獲得中國的導彈技術而主動聯系中國。以色列認為,即使是用于和平目的,沙特的核能力也有可能轉化為核武器,這也讓以色列十分擔憂。
戈德說:“應該通過外交途徑讓沙特的核能力長期用于和平目的,我不認為我們已經達成了這一目標。盡管沙特有自己的目的和利益,我們必須確保沙特的核能一直用于和平目的。”
沙特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與沙特許多高級別的神職人員的極端主義意識形態有很大分歧。雖然他表現的相對溫和,但其影響力是否能持續仍不確定。
如果報道屬實,沙特最終將與以色列簽署外交關系正常化協議。使這種外交關系永久化,“可能是美國和以色列在美國大選后努力的一個重要方向,”戈德說。
那么,沙特為什么要在所有國家中向中國尋求核計劃的援助,況且中國過去曾幫助過巴基斯坦和伊朗?伊朗高級金融經濟顧問賽義德·加塞米內賈德稱,沙特可能有兩個理由:“首先,如果沙特決定發展核力量,向中國企業尋求合作可以減少伊朗和巴基斯坦的敵意。”“第二,沙特王國正在努力使其對外戰略伙伴關系多樣化,甚至重新布局”,加塞米內賈德說。“與中國在這一戰略項目上的合作是中國和沙特加強聯系的又一跡象。”
本·薩勒曼曾表示,除非伊朗研制核彈,否則他不會推行核計劃,而伊朗至今仍未研制成功核彈;不過,他還是開始發展核能力。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2015年,奧巴馬與伊朗簽署了一項協議,給伊朗提供了一條緩和的核能發展路徑,并使其擁有了工業化的大規模核能力,這可能很快就會變成一項軍事計劃。”加塞米內賈德稱,“民主黨堅持認為該協議履行了核不擴散條約。沙特阿拉伯作為美國的長期盟友,顯然也想得到伊朗得到的東西。”
“另外,幾十年來,根據沙特和美國的現有協議,沙特購買美國的商品和武器,并幫助美國管理石油市場,而美國則維護沙特的地位。”不過,加塞米內賈德表示,奧巴馬和特朗普的行動都讓沙特對單純依靠美國更加謹慎。“奧巴馬試圖積極削弱沙特而支持伊朗,而特朗普針對沙特石油工業卻沒有任何行動。”他說。
加塞米內賈德解釋說,如果2020年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當選“將重拾奧巴馬的路線,共和黨人和民主黨人都不保證沙特的安全,那么沙特王國很可能認為,擁有核能力是一種選擇,甚至是最好的選擇,以阻止伊朗的伊斯蘭政權未來可能的invasion。”
以色列曾警告奧巴馬政府,與伊朗的核協議將引發中東軍備競賽,這一警告正在變為現實。現在,沙特認為需要核武器對抗伊朗,誰能保證明天核武器不會指向以色列?“以色列的擔憂是對的”,加塞米內賈德說,“如今,中東充斥著不穩定的政府、激進的社會、亡命的武裝分子和救世主式的政客。”
加塞米內賈德認為,雖然沙特目前可能是以色列的朋友,但“薩勒曼王儲正在經歷他的沙赫時刻”。
正如加塞米內賈德所描述的那樣,在20世紀60年代,沙特決定“國家的現代化需要削弱與傳統君主制國家的盟友關系,擴大中產階級作為現代君主的支持基礎。這是一個絕對成功的計劃,它以很快的速度實現了國家的現代化,但卻導致了一場政治災難。二十年后,教徒們背叛了他,中產階級離開了他,加入了革命。”
“薩勒曼正在進行同樣的計劃”,加塞米內賈德認為。“他的改革可能成功地改變了沙特的命運。但必須確保該地區的那些傳統君主制鄰國不會被激進的伊斯蘭主義政權所取代,如果它們被取代,還要確保取代者也不會拿到核武器。”
“有核的中東將是一顆定時的核彈”,加塞米內賈德說。“有些人可能希望,核末日的威脅能抑制該地區宗教原教旨主義者毀滅世界的沖動,但這樣的賭注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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